走失的愛人是很難再回來的,只是妳也知道,
妳們仍舊只是在相同的頻率中迷路,
從花園邊緣緩慢行走,在那極美麗朦朧起霧的四月清晨,

妳會發現過於寒冷的模糊中,她就站在遠方看妳,
也許妳再無法阻止自己狂暴地衝上前,交換妳們的吻,
也許妳會再一次發現,她那麼美麗以致妳再也無法想起,

十二月被冷風包圍的車站中,那個坐在木椅上絕望孤獨的少女,
只是非常安靜的將妳們的信物收進口袋,把期望留在原地,
拿著發冷的小刀靜靜劃開皮膚,幾乎像種儀式,
把執著及愛人的模樣埋進身體,因為她能永遠記得,
那幾近燙傷的溫度接近痛,當妳們填補彼此身上的縫隙時,
缺口深如黑洞,裏頭有燦爛悲傷的星空。

也許妳再不會記得,那個沒有出口的門,妳們曾一起在裏頭發狂的吻著彼此,
不會記得她在妳腦海中最美的容貌及最溫柔的觸感,

關於衣櫃的記憶只停留在那人擁著愛人的襯衫,痛楚自眼眶開始蔓延,直到溢出。

也許,只是也許,
這一切使我癲狂的想將那在妳保護之下完好美麗的花朵揉碎,
但我又無心傷害因為它如此可憐且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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