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絕大多時候我們其實脫離一種傾向藝術共體關係。
那些事物的本質基本上和我們身體裏的細胞共存且非常容易生出大量的悲傷,
它們密集的被緩慢消化、從血液到身體各個器官,流竄、然後分泌過度。

從我眼前這片荒原直線延展到妳腳邊究竟要花多少時間?
我會回答:「大約是從我們纏綿到妳進入我的身體,那樣的間距」
妳可以說它是我們伸出雙手即可握住彼此的距離,

只是,
有時候在憤怒下、慾望下、哀愁下、痛楚下,它可能極為接近,也可能極為遙遠,
我想問妳為什麼我們能夠如此相愛對方同時也因太愛彼此酸澀時常強烈發酵。
我知道有時我們都太過赤裸脆弱,光是觸摸彼此就讓我們遍體麟傷;

妳說我危險,我能明白幾乎只要一句話或一件事就能毀掉妳,我隨時隨地就可殺了妳縱使我並不想但,

我確實有能夠殺死妳的能力。可是親愛的,我不會。

香水咖啡潔癖分析性,是擺明了我染上那劇毒的病症,妳。
妳在我身體裏,和著我一起抽菸、走路、撐傘、進食、手淫,
妳在我身體裏,和我的世界融合變成不可叛變的信仰,把我外在的本能慾望徹底作廢,

幾乎是種宿命性,混雜了焦油和咖啡因。